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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乐不与共

二〇二〇年三月八日,星期日,

沉默地低着头走路,

说着只让自己开心的隐喻。

幸好时间飘得快,

掩盖住了失落与期待。

快乐都已经逃走,

悲伤仍却无法开口。

所谓被消遣的存在,

便是那蛛网中的猎物,

依靠挣扎来获得关注。

那些散落在到字里行间的、

自私而又拘谨的兴奋,

伴随着一颗颗翘首以盼的小火星,

轻易地死在了无法追溯的曾经。

感情上的诉求看起来多么地自私,通常藏得那么深,比如说渴望分享快乐——这便是题目的来源。 以前觉得顾城过于自私,现在大概意识到他只是将自己想要的都毫无忌惮地表达出来了。

我只存在于字里行间,所以我的存在被轻易消遣,轻易忘记。 当我走得越深,就越感到害怕。那些等待回应的、平凡生活中的微小兴奋,对他人而言可能会演变成难堪其重的绝对命令,也就是一种病态的期待。我不知如何处理这种矛盾,内心也很难得到安慰。这个矛盾其实很接近自由与孤独之间的联系。

低吟得不到抚慰,我不知自己在爱情中是要寻找什么。快乐是一个人的,兴奋是一个人的,唯独痛苦——猎物般的挣扎,是两个人的。多么完美的讽刺。

生活还是那样,我沉默地低着头走路,说着这些只让自己开心的隐喻。也算不上是开心,诗歌在本质上乃是一种解脱。

诗歌经不起解读,作者的解读是对其真正的扼杀,但无奈自己的创作水平仍待提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