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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问

二〇一七年八月十六日,星期三

对待理性的方式?如何看待存在主义?已有哲学观念是否应当成为生活世界的指导?对自由选择之准则无限制地追求有意义?

在一系列的追问下,背后似乎存在一条线索。关于一些问题的争论是无休止的,比如究竟应当选择相信理性还是将其视为一种狭隘;逐渐明白,驱使我继续追问下去的已经不是答案带来的确定性了,而是那种不断超越的心态。

出于超越的态度,会愿意不断追求既有的否定,会逐渐习惯接受矛盾、放弃二元对立的价值观念;它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勇气,去否定、批判既有的修饰。

这样一种接近懒惰的姿态,要导致一种不确定性吧?以至于会不确定支持下一次的选择究竟是何种观念。它同时预示一种可能——在未来会出现对现有的否定,而且主体将处在或永远处在对这一否定的追求中。

在最好的状态下,这一切都代表着超越。

将自身的求索视作为表达方式的圈套,是对人类尊严的污蔑吧;而且从来也没什么可以说明一定要保持身为人的谦虚。又如将思考看作对经验、先验的收集,那么主体是否沦为了手段?

在下一个解释来临之前,且先将超越现有视为肩负的使命。

放弃确定性、包容矛盾,是勇敢还是怯弱,目前我认为是前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