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朵花绽放,从花苞到怒放,挺慢,其中的时刻可以慢慢地数过来。
可是我们自己身上,确切发生的那些变化却要有所隐藏。
笛卡尔说:Larvatus prodeo(拉丁语,直译为带着假面前进)。
“我带着以前的面具出现在你的面前,但是我想小心翼翼地(狡黠地)用手指点着假面。”
说到这里,其实我表达完了大部分意思。
很多时候,距离上一次的交谈明明过去的日子不长,中间却依然发生了那么多变化。
我知道(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),上一次我留下的印象依旧还在那里;可此刻,在我这里一切都改变了。望着那个我可以猜度出的在你心中的印象,会有些难受,它如此的熟悉(因为那曾是我),却同当下又有那么多的不同。
在旧交面前,似乎身份都已经预定好了;害怕改变的是我自己,在最为表象、浅薄的意思下,所害怕的对象是那种在旧交面前的从容感。
可是这样下去,疏远,不可避免。
躺在床上时,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会是这样;此时坐在键盘前,觉得很多人如此。
交流,语言?为什么总是实际感受到的全都是信息? 一句话丢进 Google 翻译,再翻译回来,想表达的所有意思都没有变;无疑,那是信息。
这般,我们的独特身在何方?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者一套语言,对其他人(哪怕所谓熟识)说着另一套?
肯定会有人,一路上,倔强地保存着 TA 自己的语言。
诚实地说,我想表达的是:我想听听那属于 TA 的语言,想说出我一直对自己讲的语言。
那么,晚安以及好梦或者早安。